路上堵得厉害,性能再好的车子都成了乌龟,许佑宁一边往前挪着车子一边看时间,急得差点把方向盘捏碎了。
她故作轻松的扬起唇角:“我当然开心,只有你这种手上沾着鲜血的人,才会没有办法安宁度日。”
穆司爵背着许佑宁回房间,把她放到床|上:“你真的想死?”
以前穆司爵一直不觉得许佑宁有哪里好。
可是现在再回想,那阵痛却更像是她的错觉。
他用舌尖推开许佑宁的牙齿,转而衔住她的唇|瓣,轻吮浅吸,吻得越来越深。
她的滋味,一如记忆中甜美。
陆薄言问: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
就这么熬了四五天,随着伤口恢复,许佑宁渐渐没那么难熬了。
路过消防通道的时候,陆薄言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,蓦地顿住脚步,周身瞬间罩上了一层寒气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勇气抵抗,只能默默的在心里问候了一边穆司爵先人的腿,垂着头跟他进了会议室。
许佑宁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,步伐沉重的走进殡仪馆,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她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外婆。
言下之意,有你受的!
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终于回过神,虚弱的看向穆司爵: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
穆司爵就站在浴室门外,石破天惊的尖叫传来,他以为许佑宁在里面出事了,猛地推开浴室的门,却看见她好好的僵立在那儿,至于脸上的表情是抓狂还是生无可恋,很难断定。
“这个……”护士弱弱的说,“穆先生是院长亲自带过来的。”